【轰爆】无可讳言
*wb上麻醉药效未过告白梗
*原著背景未来式
*旁观者第一人称视角
*神志不清疯狂直球轰x好气啊还要宠男友爆
【818】天知道本护士值班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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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开始并不放心将这位女士带往英雄焦冻的病房。
倒不是担心英雄焦冻受到伤害,而是担心这位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因为精神状态问题住院多年女士受不住。医院的人都知道她是焦冻的母亲,没人能阻止一个母亲去探望自己重伤昏迷的儿子。
因为焦冻伤势较重病房内必须要有看护人员,又正巧是换班时间,下一个接班留在病房里就是我。这本来没什么,可是路过的查房医生说焦冻已经醒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会打扰他们的亲子时间。
焦冻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她看出我的矛盾还安慰我说理解医院这样做是对病人负责。
阿姨真好我喜欢这种病人家属。
事实证明我白担心一场——谁能想到爆心地也在?
我们进门时他正坐在床边,由于握着焦冻手……或者说是焦冻握着他的手的缘故,他没能起身有些尴尬的和焦冻的母亲打招呼。
爆心地和焦冻明明属于两家事务所,一定是关系很好才会被通知吧。记得这两位是同学,没想到毕业这么久感情还那么好。
想到这里我又很憋屈,医院和英雄事务所签订的保密协议里有不准透露英雄在院情况这一条。否则这件事说出去一定会狠狠的打网上那些嘲讽爆心地人缘差的黑子的脸吧。
焦冻是醒来了,由于麻药药效未过的缘故意识并不是很清楚。
他的母亲俯下身子担忧的看着他,焦冻歪着头眨了眨眼。
“妈妈?”
他吐字还不是很清晰的有些迟疑的问道。
银发的女士抚开儿子额头上的碎发,温柔的应了一声:“是的,我在。”
焦冻的表情突然开心起来,那表情变换就和儿科那边因为打针皱着脸抽抽搭搭的孩子在结束后得到了父母的夸奖和奖励一模一样。
“妈妈。”他笑着,用肯定的语气又唤了一声,“妈妈,我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焦冻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
“你先把我的手放开。”爆心地打断了他的话。
“为什么,明明我醒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
“你!”
看来他们感情真的很好啊,应该是焦冻昏迷时爆心地握住他的手,醒来后他反握了回去。
话虽这么说,我看着那双交握的手总感觉哪里不对。
爆心地开始急躁起来,或许是因为焦冻一身伤的躺在病床上或者碍于对方母亲在场,他尽量收敛了语气。
“总之现在放开。”
“我不。”
我惊恐自己从这简单的两个字里听出了撒娇的感觉。
天啊!焦冻在对爆心地撒娇?!
两个知名英雄像小孩子一样的循环着“放开”和“不放”,焦冻的母亲就在一边笑着看他们。
“你够了没,别以为你受伤我就会让着你!”
“你生气了吗?”焦冻有些委屈的松开手,“那我放手,你不要生气。”
这话堵的爆心地手僵在那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焦冻的母亲轻咳一声打破僵局:“焦冻啊,你刚才想和妈妈说什么。”
“我喜欢他。”焦冻一把抓住爆心地没收回去的手,这次对方没有反抗,“妈妈,我爱上他了。”
“他是谁?”他的母亲并不吃惊,笑眯眯的反问道。
“就是他。”焦冻看向爆心地,爆心地先生假装看窗外风景。
我后悔了,怪不得换班的人溜的那么快!这个病房根本不是我这种无关的小人物能呆的地方。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爆心地差不多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站门口那个,你们的麻药还有使人醒来爱上第一个看到的人的效果吗?”
不不不怎么可能我们这是正经医院!我连忙否认,医生只说过焦冻的伤可能造成暂时性失忆。
“我第一个看到的是医生。”焦冻先生同样否认道。患者本身并不在乎自己的记忆问题,他现在关注的只有爆心地。
“那你怎么会喜欢我!”
“我看到你的一瞬间就爱上你了。”焦冻先生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我认为我找到了此生挚爱。”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还带着面具。”
爆心地先生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虽然那个面具对他的帅气没有半点削弱。
啊啊啊啊啊啊近距离看他真是帅呆了!!!
“你他妈给我看清楚这张脸。”他已经被气到忘记有长辈在场。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焦冻的脸红了,不如说因为两人的脸凑得太近本就兴奋的他脸更红了。
焦冻没有说话,爆心地大概以为这已经达到了威慑效果冷哼一声坐直身子。
可惜他依旧没能找回场子,焦冻的样子明显是看呆了。
“你真美。”
爆心地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向焦冻。
“啥?”
“你不喜欢这个形容?我认为美是中性词。”焦冻先生连忙解释,“你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这样说可以吗?”
爆心地先生深呼吸了几次似乎在平复心情,接着他看着焦冻突然大笑起来。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停止你的玩笑话。”
“不,我没有开玩笑!”焦冻看起很受伤,“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就因为我忘记你了吗?”
他想证明自己的急切心情让他忘记自己是个不能乱动的重伤病人,我还没出声提醒爆心地先生就已经把他按回床上。
“是病人就不要瞎折腾!”
“可你不相信我爱你。”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这不重要亲爱的,你笑起来真好看。”
“亲爱的是什么鬼称呼!老子是爆心地!爆豪胜己!”
“好的胜己,我依然爱你。”
爆心地先生一脸生无可恋,我想他们已经忘记了我和焦冻母亲在场,那位女士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她对我比了个“嘘”的手势,谢天谢地还有人记得我。
焦冻先生现在像一个被宠坏的乖孩子,他礼貌又任性的向爆心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和提出各种要求。对于病床上那个成年男人撒娇行为除了可爱我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真是为所欲为,就连那个面对所有采访都毫不顾忌形象凶巴巴的爆心地先生对他的撒娇无可奈何。
“我可以摸摸你吗。”
“你认为的手现在放在哪?”
“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
爆心地黑着脸把那个因为麻醉效果没过无力举高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焦冻的手滑到爆心地的下巴上,我想他真正的目的应该在更上面的位置。
“工作很忙吗?你都有胡茬了。”
“因为工作住院还失忆的人没资格说我。”
“我可以吻你吗?”
“呵,你现在能动吗?”
接着爆心地生气的把试图起身的焦冻再次按回床上。
“那你能吻我吗?”
“不能!”
焦冻眼神黯了,很熟练的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想我已经忘记那些采访影像和图片上不苟言笑的英雄是谁,是替身吧。
“等你出院!”
他终于忍受不住,放狠话一般吼出这句话后从窗子里跳出去。
那是离开这里的最快方法,这是二楼,真羡慕可以用个性飞起来的人……焦冻先生你不要乱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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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起手机,帮助吓坏了的护士小姐把焦冻稳在病床上。
“妈妈,你喜欢他吗?”
“喜欢,他是个好孩子。”我笑着点点头。
“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他的。”焦冻舒了一口气,“我希望父亲也这样想。”
“你父亲会喜欢他的。”
我说的是实话,他上个月还在你们订婚宴上喝的烂醉呢。
Fin
轰爆关系对公众不公开。
爆豪开始只是气轰忘了自己还随便对陌生人告白(并不)